那一日……陽光微微的透進連羽婕的房內,而房內早就多了一個人,雪竹才剛離開連羽婕的房間,海艷便抓著機會偷偷進入,而海琳正在鍛造房附近看著,她最怕的還是南將軍突然來找連羽婕,只要南將軍一離開鍛造房,海琳就會以最快的速度來與她會合。

  她今日……就要殺了連羽婕……

  才這麼想著,她的手已經朝著連羽婕的頸項探去,一碰到便狠狠的使力,她看見連羽婕驚醒,眼神震驚不已,接著抵抗、對她又抓又打,但口中卻連個氣音也吐不出來,臉蛋也漸漸變的漲紅,光是這樣看著連羽婕她就覺得異常興奮。

  可海琳卻來了,她說南將軍要過來了,所以她們兩人將連羽婕拖下床,趁著她過度缺氧神智不清之時,將她帶往別的地方,但連羽婕很快的恢複神智,她想逃,想擺脫海艷與海琳的手,而她也確實逃開了,但她終歸還是運氣不好,她跑到碼頭,那裡只有那麼一條路,根本沒得跑,海艷看著連羽婕如此 竟還有勇氣怒視著她,她怎能讓連羽婕佔盡上風,她忍不住辱罵著連羽婕,誰知自己罵著罵著竟流下眼淚,她心裡不甘,見連羽婕就在碼頭邊緣,只要她一推,心裡就能痛快了,她想仔細看著連羽婕墜落,想看看連羽婕是不是會在她眼前越來越渺小……誰知……她身後竟有人衝了上來,步伐完全沒有停止直接一躍而下。

  「槐破!」

  他全看見了?

  海艷與海琳雖然震驚,但他們很快的就平穩了,下去也不見得能活著回來,她們沒必要害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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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連羽婕雙手緊握著,她沒有想過槐破會這樣救她,甚至還得自己羞愧難當,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
  「雪竹……」

  「嗯?」

  「妳不是想知道我發生了什麼嗎?」

  「是啊!」誰不想知道呢!

  「妳幫我叫上南克斯吧!我想先告訴他……」讓他做決定。

  「好。」語畢,雪竹便站起身往門外匆匆離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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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連羽婕在休息前對南克斯千叮嚀萬囑咐,讓他一定要留意槐破的傷,也一定要請雪竹過去幫他治療,不是雪竹她不放心。

  南克斯一定是依著她,特別通知雪竹務必要親自去看槐破的傷,另外也特別囑咐雪竹,槐破的傷不僅要回報於他,也要如實告知連羽婕,免的連羽婕時不時追問。

  整整一日,南克斯都沒有踏出連羽婕的房門一步,他最多就是掀開簾子拿著別人送來的食物,看著她吃、看著她笑,再看著她入睡,也不過問她什麼時候才願意告訴他發生何事。

  待連羽婕完全清醒後,已經過了足足一日,睜眼看見的依舊是南克斯,她自然也覺得安心很多,這幾日在那片荒地中雖然都有睡著,但非常淺眠,有個風吹草動就驚醒,內心其實也頗擔心槐破丟下她的,不僅如此,還惡夢連連,她自己也很清楚,惡夢是如何找上她的,即使給對方一個狠狠的教訓,自己也不見得能擺脫,恐怕得有好些時日才能緩解,畢竟她是真的嚇到了。

  連羽婕挪挪臀,坐直了身子,對南克斯道:「我睡一天了啊?」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
  「嗯。」南克斯見她起身,大掌自然而然地去攙扶她,見她沒有什麼大礙,總算是能放寬心了。

  連羽婕看了看周圍,又道:「有誰……來過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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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連羽婕回來了?

  房裡的幾個人全豎起耳朵仔細聽,方才喊了是……

  爾亦立刻衝出房外,想看清在外頭大喊的是誰?是否真的屬實。

  索軍與雪竹也一前一後的跟了出去,接著才是南克斯,而海艷卻走在最後。

  他們見到迎面而來的竟然是熟識之人……

  「法利昂?」

  法利昂喘了口氣唸叨著:「幸好,你們全在這兒,省的我又到處找你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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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聖天界上,一群人愁著面容在廣場,有些人席地而坐,有些人倚靠牆邊,他們都為了一件事煩惱著。

  四天了……連羽婕失蹤了整整四天。

  這幾日他們戰戰兢兢地跟著南克斯將軍四處尋人,而現下,南將軍依然是最後一位回到聖天界,可見他真的努力的找遍所有地方,大夥兒看他頹廢了不少,卻也絲毫不減他半分的將軍風範。

  南克斯走到廣場,掃視了所有人,心裡明白今日依然沒有連羽婕的消息,轉身,他一句話也沒說就離開了,其他人見狀也不敢去打擾南將軍,他們都知曉南將軍心裡難受,每當一日過去,沒有進展的消息都讓所有人心情跌到谷底,而南將軍會走到連羽婕房內,一待就是一整晚,也不曉得有沒有休息過了,若不是斐將軍強烈的要求,說不定南將軍跟本不會想要回聖天界休息。

  一旁的海艷看著南將軍如此,心裡更是揪結不捨,她今日終於忍不住,一步步的走到連羽婕的房中,輕輕的撥開廉子,南克斯就坐在床邊,本低著頭的南克斯因為廉子被掀開而抬眼,見到海艷時心中難免又失落了許多。

  不是她……

  南克斯自認自己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,事實上也是如此,若來者是其他人,那麼頂多就是看見南將軍面無表情的抬眼,又毫無情緒的垂下眼,可海艷看見的卻不一樣,那是她所傾心的南克斯,是她愛了好久好久的人,若是連這麼一點細節都沒注意到的話,那她也不配說愛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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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裡看起來真的有夠詭異,什麼都沒有,一丁點遮蔽物也找不到,連石子也少的可憐,就是一路上走來那地面高低落差有些大,一會兒平坦,一會兒隆起,當真能找的到出路嗎?

  於是,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漫無目地的路上,好長的一段路,兩人都沒有對談,又走了好一段,周圍的景色依舊沒有多大改變,連羽婕已經覺得越來越疲憊了……

  她有些氣虛的道:「還要走多久?」

  槐破頭也沒回的道:「不知道」

  連羽婕停下腳步,她疑惑的在問:「你不知道怎麼回聖天界?」

  槐破毫不避諱的直接笑出聲:「我又沒下來過,怎麼會知道呢。」

  「你……」天啊――她連對他生氣的體力都沒有了,接著,她仰頭閉眼,不管身在何處變直接席地而坐,她已經累的不想在多說一個字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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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浮空的聖天界上,那美麗的建築中處處隱藏著危險,這些危險早在數百年前便被神官們一點一滴的修復,由於聖天界是浮空的城市,為了不讓人們掉落,邊緣均有防護的保護屏障,這些屏障是由百位神官凝聚神力而成,只要聖天界的神官一直在,屏障就永遠不會消失,天族人就不會有墜落的危險。

  不過,仍有幾處是不可設置屏障的……主要像是需要通過的走道,例如空中運河處的兩頭因為需要銜接移動設備,所以並不能有屏障的保護,另外還有前往外港的碼頭,連接客船的通道也是沒有屏障的保護。

  這些較危險的地方在天族是人盡皆知,也都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,畢竟有先例擺在那兒,誰敢再去試,而那先例雖然已經過了好多好多年,日子都已經讓人遺忘了,可唯獨不會望的是那傳下來的流言……

  據說曾有位天族祭司刻意等客船離開後,從碼頭跳下,接著展開翅膀一直往下滑翔,由於無法拍動雙翅,所以只能一直往下飛,聽聞那人飛了相當的久都未見到底部,從最初感到背部的雙翅隱隱作痛,一直到忍受不了背上的劇痛,只能將翅膀收起一小會兒後,再展開繼續飛翔,如此反反覆覆數十次,但這麼做非常的危險,因為並不知道自己能承受多長的時間這樣急速下降的壓力,在他們從小訓練時,就被灌輸一個觀念,即使有翅膀,也是會摔死的。

  而那位先例在幾乎昏獗的情況下,最終到達了地面,他在極度疲備的狀況下掃了掃周圍的環境,據說……什麼也沒有……

  是的,底下什麼都沒有。

  而此刻的連羽婕正是在這什麼也沒有的荒地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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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行人浩浩盪盪乘著客船往外港前去,本就幾乎能一眼望盡的外港一下子變的活絡許多,幾個人將酒吧裡裡外外尋了個便,卻仍然沒有找到連羽婕,所有人滿腦子全是疑惑,南克斯確定外港沒有連羽婕之時,心中便開始有些不安穩,情緒也有點焦慮,可他仍鎮定的思考著連羽婕可能會去的地方,而其他人也開始了諸多的猜測。

  「會不會跑到英德爾地卡了?」法利昂道。

  有可能……

  「她會不會只是躲起來,想嚇嚇我們……」索軍道。

  也有可能……

  「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……」雪竹道。

  這個嘛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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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幾日之後,南克斯與槐破陸續鑄劍完成,依照一般天族人的習慣,在鑄劍完成後會稍作測試,會特別注意是否有什麼大問題需要改正,而最常見的測試方法便是找人切磋試劍,如此最為準確又快速。

  武器的好壞與順手度對於他們來說相當重要,畢竟是配帶在身上,且關係著自身安全,沒人敢馬虎對待,但……還是會有例外的……

  「試試嗎?」南克斯看著比自己早一日完成鑄劍的槐破,始終沒有離開鍛造房,便也理所當然地以為槐破等著他鑄劍完成後,與他打上一場。

  「……」槐破並沒有立刻回應,卻看似對南克斯的提議相當有興趣,他確實沒有與南克斯切磋過,總會有些技癢,但……像南克斯這種戰鬥技巧非凡的人,很容易在對戰中引起他的勝負心,或是難以抑制想要殺掉對方的念頭,可對於殺不死的人或是不能殺的人,最終都可能會讓他極度的不爽快,而至今只有他暫時不想殺的人,還沒有在對戰中殺不死的人,尤其是在自己起了殺心之後,對手更是不會有生存的可能,所以他從未與天族人切磋過,因為同為天族人――殺不了。

  於是……槐破果斷的拒絕了南克斯,而他也早以不需要藉由使用武器來判斷鍛造問題,他只需目測觀察即可,以往也都是如此,這就是他為何早了南克斯一日完成,卻未離開鍛造房的原因。

  南克斯對於槐破的拒絕自然也不以為意,拿著自己鑄造完成的長劍便走出鍛造房,他率先往連羽婕的房間走去,一進屋內卻未見到連羽婕人影,果然還是不會乖乖待在房內,回來才安份幾日而已,又開始四處亂跑了。

  南克斯微微揚著嘴角走出房門往聖天界廣場邁去,而廣場那處依舊有著許多人聚集,南克斯見到爾亦、索軍、法利昂,卻未見到雪竹,可想而知,連羽婕定是與雪竹溜出去玩了,他倒是也不需要太過操心,幾日前連羽婕答應過他,若想離開聖天界到別處去一定會告知於他,只要連羽婕在聖天界,便沒有性命之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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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連羽婕在床舖上躺了半會兒依舊沒有睡意,房門外頭雖沒見到南克斯,卻能聽見南克斯與爾亦之間交談的細語。

  爾亦道:「南將軍,我們發現殤泉今日在結界塔附近出現了。」

  「殤泉……」南克斯聞言眉間一聚,若有所思,隨後便再補上一句「讓索軍去跟著。」

  「是。」

  魔族的殤泉又來結界塔了,結界塔到底有著什麼,讓他如此規率的出現在那邊。

  南克斯緩緩地走回房內,本只想確認一下連羽婕是否已經睡去,便打算繼續到鍛造房鑄劍去,怎知才剛踏進就聽見連羽婕的聲音。

  「殤泉是誰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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